那一年 文/英菽
不是第一次提起,也不是最后一次提起, 那一年,注定了是一个绕不开的话题,从出生到离世。 那一年,是一生里吹来吹去的肥皂泡,今天飞走,明天再来。 一样的五彩,一样的如梦如烟。
不说小院花红,那是桃杏争春的彩头,娇颜里自有春风得意。 也不说芙蓉出水,那是柳弄荷风的专利,婀娜里更添万种风情。 只道蝶飞蝶舞,塑料袋制成的捕蝶网,让欢声在陌野里飞。 或者语知了蝉鸣,蜘蛛丝缠成的粘蝉器,让炎炎夏日没有了烦闷。
曾在池塘里游泳摸鱼,不小心让鱼鳍扎了小手,憋红的小脸上泪花盈盈。 也曾在小溪中捉蛙抓泥鳅,炎炎烈日灼光背,肤已黝黑,泥已龟裂。 少不了的布书包,咿呀声中学古韵,懂也得背诵,不懂更得背诵。 纸药盒子作笔盒,长短铅笔大小毛笔,不曾画山画水画人物,只求字正圆。 时光总是匆匆过,不小心儿时已成那一年。
那一年,发生过什么,烟消云散已无踪,记忆很平淡。 那一年,确定已经过,时时清晰而又模糊,淡也淡得,浓也浓得。 那一年,总是纯真时代一首歌,忘也忘不了,唱也唱不全。 那一年,我依然奔跑在梦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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